“这个么……”

张翼飞斟酌了一下，沉下嗓音说道：“我是觉得，他后面服用的那些血丸，跟之前的不太一样，当然这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，喂药一直是方秘书亲力亲为的……不过方秘书的态度好像有些奇怪。”

“奇怪？”

秦舒示意张翼飞详细说说。

“其实我之前也没留意，就是有一次去卫家时，正好她在给卫何喂药，见我进来，就连忙把药瓶收起来，好像生怕被我看到了似的。后面我借口说想看下那些药，也被她找借口搪塞了过去……”https://

“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？”秦舒下意识地说道。

主要是她对方姚这个人还挺信任的。

哪怕对方曾经怀疑自己背叛了褚氏，还跟踪自己和韩梦的交易，甚至因此险些毁荣。那只能说明她对褚氏忠心耿耿。

确实听说过她和卫何在职场上不太对付，但两人能做到褚临沉的秘书和贴身助理级别，都是拎得清轻重的人，应该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掺和私人恩怨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