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宫守泽说出自己的目的,“所以,我其实是想向你求药。”
看着他脸上的坦诚之色,秦舒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信。
她没有立即答应,而是试探地问道:“您说每个月发病一次,能详细跟我说一说发病时的症状吗?”https://
宫守泽点点头,正要开口。
身旁的蓝灰色长袍女人却急声提醒,“您真的要告诉她吗?这可是关系到您的——”
“雪衣。”宫守泽打断她,微笑地朝她看去,“没关系的,反正我这国主也做不了多长时间了,我希望剩下的日子能好过些。”
听到这话,秦舒不禁讶异。
她仔细打量宫守泽的脸色,昏黄的车灯下,隐约可见他眉宇间一抹青灰色。
但之前在水晶宫的时候,竟然一点儿也没看出来,多半是用了什么方法给遮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