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记得，怎么可能会这么多年都不来看她。

她真傻，明明早已知道了答案，为何在见到那张面具的时候没有控制住自己？

或者是非要亲眼见证了残忍，才能够让她完全的清醒。

很显然他早就将她忘得一干忘得一干二净了，刚刚那冷漠的一瞥，足以毁灭她所有的奢望了。

轩辕晴伸手端起面前的茶，想都没想直接举起，一口饮尽，连同茶杯中的茶叶都一起喝了进去。

茶叶含在嘴里，很苦！

但是却没有她的心苦！

“茶叶苦。”一边的东方朔注意到她的动作，连连阻止，只是还是慢了一步。

轩辕晴没有吐掉口中的茶叶，反而缓缓嚼了几下，让苦涩充斥着她口中所有的空间。

东方朔自然发现了她的异样，他也发现了她的异样是从‘步惊羽’出现开始的。

自‘步惊羽’出现后，她的目光就一直落在‘步惊羽’身上？

她认识‘步惊羽’？

不，不对，真正的‘步惊羽’是七殿下，而关于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，轩辕晴应该不知道，要不然她看到这个面具的时候应该会望向七殿下。

那么她是认识此刻面具之下的人？

他知道今天戴着面具的是书白？

她也认识书白？

就算她认识书白，这反应也不太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