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

张帆冷笑一声，懒得废话，直接一伸手，就把他炼化了。

看到一个大活人凭空没了，高订休闲服吓得一哆嗦，连连求饶：“饶命啊，我只是个跑腿的，求你饶了我吧。”

张帆并没杀他，而是说道：“来而不往非礼也，既然她还不死心，就给她点好玩的。”

他直接用巫咒改变了高订休闲服的记忆，给他制造了一套虚假记忆就放走了。

“白皎皎听了他的报告，肯定会报复明石怜奈。”夏星澜说道。

张帆笑道：“那就得看她们两个谁的手段更高了。”

……

得到袭击失败的消息，白皎皎并没生气，只是问道：“详细说说，怎么回事？”

高订休闲服擦了把脸上的汗，说道：“我们趁着他们走的时候混在武馆的人里面，果然没人认出来。原来那小子早就和明石怜奈勾搭到一起了。”

“本来那个狙击弹是可以杀死张石的，但被明石怜奈给破坏了。”

“他们所谓的交手就是演的一场戏，明石怜奈利用他来杀北岗乃南，把空手道馆掌握在自己手里，那小子也趁着杀了北岗乃南来提升自己在江南武道界的地位。”

“然后两人借助空手道馆和江南省武道界来培养自己的力量，好帮助明石怜奈夺取千影流的大权，反过来再助那小子稳定在江南省武道界乃至全国武道界的地位。”

白皎皎若有所思，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高订休闲服连忙说道：“那小子太自信了，我们暗中偷听到他向夏星澜吹嘘。可惜最后还是被发现了，柯尧为了掩护我逃走被张石杀了。”

一切的解释似乎都很合理。

白皎皎微蹙眉头，纤纤玉指轻扣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