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万一。”白如图严肃道，“只要还没有出结果，就一定要确信张帆能赢，哪怕他处于劣势。”

白书杰郑重道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
任何事都忌讳朝三暮四。

不管对人还是对事都一样，如果遇到强大的敌人，就对张帆失去信心，还等他战胜敌人后再表示支持也没用了。

这就是雪中送炭与锦上添花的区别，谁都知道锦上添花好，但却没有任何意义，所以白如图才这么教导白书杰，既然已经做出决定，就要一条道走到黑，反反复复，最终的结果仍是徒劳无功。

……

作为一直在关注张帆动静的叶家，自然也得到消息，看到张帆竟然跑去倭国直面三个鬼神，叶天成哈哈大笑：“这小子真是膨胀了，既然敢主动去挑衅鬼神，也不想想，能有鬼神这两个字，那有何等的实力。”

叶天元看了一眼叶泽州：“这下你可以死心了，张帆绝对不能活着回来了。”

“是吗？”叶泽州自顾自给自己倒茶，喝了一口才道：“要是他能活着回来呢？”

“绝不可能！”叶天成道：“你根本不知道鬼神到底有多厉害，也许他们活着的时候，实力一般，但只要成功成为鬼神，并且经过长时间的供奉，实力就会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，跟普通人再也不是一个物种。这样跟你说吧，就算你老子还活着，这三个鬼神中任意一个想杀他，一招就能解决。”

叶泽州微微皱眉，随即眉头舒展笑道：“那要不要打个赌？赌张帆能赢？”

“不赌。”叶天成直接拒绝。

叶天成很谨慎，哪怕到这时候也不愿做没有把握的事情。

叶泽州故作惋惜道：“看来二叔是不敢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