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帆点点头：“你能这样想最好。反正都是外人，而且有很大可能是仇人，杀了总比留着好，还能替你大哥报仇，一举多得，多好。”

蔡凌云心中震撼，道：“您说得对，这也是我和我爸的观点。”

蔡凌云毫不吝啬称赞道：“外人都说您实力强，其实您的智慧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高。”

张帆哈哈大笑：“你会说话。不过这不算是我的智慧，你和你父亲商量的时候，我就在一边看着呢。”

蔡凌云心中一惊。

张帆悠悠道：“武者的能力超乎你的想象。”

蔡凌云道：“请张先生指点。”

张帆道：“普通武者其实无所谓，但到了灵境你们就要小心了，别看我现在在这里坐着，但我的精神力这时候可以扫视全船每一个角落，哪怕在隐秘的地方，比如船底，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蔡凌云心服口服，问道：“要是我想练武的话，能不能拜您为师？”

张帆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蔡凌云：“你拜师的目的只为练武？”

蔡凌云坦然道：“我原先是想和陈晓竹她们争一争，不过现在我才明白您的好色其实只是表象，更多的是你们之间的情意，所以不敢再有想法。我想拜您为师，是想像您一样强大，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。”

张帆好笑道：“真的只有这个理由？没有别的了？”

蔡凌云想了想，道：“别的当然也有，比如万一您因此看上我了呢，不过也知道是妄想，不敢多想。”

张帆点点头：“你是聪明的女人，我喜欢聪明人。”

蔡凌云心中大喜，普通跪下：“师傅在上，请受徒儿一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