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没有说话,静静地看着她做戏。
原氏还以为她哑口无言,继续快速地道:「你八岁才认祖归宗,从小不在母亲身边长大,母亲不奢求你像长姐这样尽一个子女的本分,但你至少也该识得好歹,虞家养育你这么多年,还让
你成为尊贵的淇王妃,你至少应该感念虞家对你的恩德,尊重一下你长姐,可你怎么能,这般污蔑她呢?我知道,你觉得清婉比你更受宠,所以你嫉妒,然而你千不该万不该,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,你真是太令母亲寒心了!」
一番话,轻而易举地就把虞清欢形容成一个不知感恩图报,不知嫡庶尊卑有别,自私狭隘,跋扈善妒,上不了台面的野种。
可虞清欢还不能用自己嫁给淇王完全是被虞家逼的来反驳她,否则反而会得罪长孙焘,到时候两头都不讨好。
这原氏,确实比色厉内荏的草包虞清婉厉害不少。
「侍郎夫人这话说的,本王都为王妃觉得委屈。」一道润朗且带着丝清凉的嗓音响起,长孙焘已来至虞清欢身边,大手一捞,将她搂在了怀里。
「你说本王的妻子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,那本王倒要问一下你侍郎夫人,虞家对她哪来的恩?哪来的义?你说你尽了嫡母的责任,那你说说看,本王的妻子穿多大的鞋、什么尺码的衣裳,喜欢什么颜色的胭脂,又爱什么款式的头面?但凡你能说出个一二,本王在此向你道歉!」
原氏被问得哑口无言,脸色难看到极致,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