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淇王,这是怎么了?打早上一看到你,便不曾停过,该不会胃受凉了吧?」虞清欢敛住唇角的笑意,面带关切地望着不停打嗝的长孙焘。
长孙焘用袖子掩面,边打嗝边道:「本王无碍,王妃不必猫哭耗子假慈悲。」
虞清欢揶揄道:「淇王,你这是什么话?你堂堂王爷之尊,怎能说自己是耗子,不雅,实在不雅!」
长孙焘道:「你又在胡闹什么?」
虞清欢撇撇嘴:「我这是关怀王爷的身心健康,若是王爷嫌我多嘴,那我不问便是了。」
说完,虞清欢果真不再搭理长孙焘,与小茜东拉西扯,谈得不亦乐乎。
忽然,虞清欢抱着肚子,露出一个难受的表情,小茜立即问道:「王妃,您这是怎么了?」
虞清欢不以为意地道:「想必昨日吃了几块点心的缘故,胃有些难受,还有点反酸水想吐。」
小茜连忙道:「奴婢提醒过您,吃那种点心务必要灌下几杯绿茶才行,您偏偏不听,您等等,奴婢马上为您沏。」
马车的构造十分精巧,设备又非常齐全,里头有人坐长凳,还有可以躺下小榻,榻和长凳甚至连红泥小炉,银丝木炭都有备着。
小茜取出小炉和茶壶,细心地烹了一壶茶,倒了盏递给虞清欢。
「给本王也倒上一杯。」一旁的长孙焘,一手握着书卷,一手时不时地举起来,在打嗝的时候将嘴唇掩住。
小茜眼珠转了转,不着痕迹地看了虞清欢一眼,然后给长孙焘也倒了杯热茶。
长孙焘端起茶盏,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往嘴里灌去,全然没有往日的优雅,又因灌得太急,差点将自己呛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