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表情未变,语速却加快不少:「我腹中怀的是淇王嫡子嗣,当今太后的嫡孙辈,她江小姐算什么东西?!也敢说我我腹中的胎儿是贱骨头?她配么?!夫子你贵为‘礼夫子,带头尊卑不分,还想让我服你,你倒是拿出该有的德行来?」
对于礼夫子这种人,虞清欢不怕得罪到死处,女学里的学生们非富即贵,将来不是嫁入皇亲贵胄,就是许入钟鸣鼎食之家,如此是非不分的夫子,能教出什么德行的人,到时候贵圈不得一片混乱?
若是王侯将相的后院起火,男人如何有心思定国安邦?虽然世间多歧视女子,认为女子无足轻重,但虞清欢觉得,女子这种生物,才是祸乱的根源!
尽管定国安邦不关她的事,但她还是很难容许这样的夫子继续作乱!
白漪初越众而出,声音柔柔地道:「淇王妃,你言重了,不过是女子间的几句拌嘴,怎么就扯到了这么远?若真要论起表率榜样,淇王妃你不是应该先以身作则,尊敬师长么?」
「德夫子,」虞清欢冷笑,「莫非德夫子也觉得,本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贱种?所以你才去给江小姐撑腰?是我的错,我会认,但敢问德夫子,今日一事,皆是我一个人的错么?」
「我并无这个意思,淇王妃你莫要胡说。」白漪初一怔,顿时受了莫大的委屈般。
几个观望的夫子,见白漪初这个模样,登时对虞清欢怒目而视。
气氛越来越紧绷,双方剑拔弩张,大有蓄势待发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