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所有折子里的桥段,虞清欢落入了长孙焘的怀抱里,带着震惊,带着茫然,接着便是劫后余生的喜悦。
「噗」,长孙焘反手一剑,便有黑衣人命丧剑下。
「你怎么才来?」虞清欢撇撇嘴,「不知道我害怕么?」
说出这话的时候,她把自己的耳朵都震聋了,换做以往,她必定是故作镇定,然后从容地找个地方躲着,躲在长孙焘的羽翼之下,躲在他奋力搏杀出来的安全之地。
可今日,她偏偏得了失心疯,看到长孙焘急切的眼神时,竟在第一时间向长孙焘撒娇讨糖果,就好像没吃过糖的孩子一样。
「回去你怎么罚本王都行。」长孙焘搂紧她的腰,一转身,依摆旋飞间,长孙焘又结果了一个黑衣人的性命。
他目光下垂,看到虞清欢胸前多出来的包时,皱起了眉头。
虞清欢连忙捂住胸前,得了失心疯的她病情更严重了,张口便解释:「看什么看,我又没有多长出一个波。」
「波?什么波?」长孙焘把他搂紧,剑以不可思议的角度,直刺另一个黑衣人的胸膛,「本王是奇怪,到底什么东西捷足先登了,竟连本王也慢了好几步。」
「你流氓!」虞清欢恼羞成怒,横眉竖目地瞪着长孙焘,面目凶神恶煞,耳根却在暗夜里悄然红透。
难以抑制,难以想象,更无以适从。
长孙焘搂着她往后掠开数步,躲过了黑衣人的袭击,此时的长孙焘,一头乌发飞舞,宽袍广袖清风,杀人如同闲庭信步,他是巍巍皑皑的雪山,亦是皎皎洁洁的明月,更是神秘无垠的暗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