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道长战战兢兢地道:「其实我自己没有多少银子,但当时给我银子让我来诓骗金老爷的那个神秘人,他一共找了我这样的二十几个人,潜入不同的富户人家去蛊惑他们练功法,当时我留了一手,把那些人都去了哪家记了下来,只要你放我一马,我就把名册给你,你用那份名册可以得到很多银子,求你不要杀我!」
生死关头说话还这么顺畅?这老肥肠什么来头?
直觉告诉她,这其中很可能牵扯到不得了的事情,但她此时正在孤军奋战,她不想节外生枝,若是因为好奇不小心把自己折了进去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不过到时候可以找个机会让杨迁调查一下。
思及此处,虞清欢并未做任何回应,也没再给马道长说话的机会,她一针扎晕了马道长,把脸上的「血迹」擦去后,拍了拍袖子里的明珠。
明珠迅速窜进暗室里,不一会儿便出来了。
虞清欢确认里头没人,大摇大摆地踏进那间暗室之中。
一股奇怪又阴冷的味道扑面而来,腥臭而令人作呕,仿佛腐烂的尸体在阳光下暴晒发出的味道。
暗室不大,约莫几丈长宽,里面没有任何人,只有一张宽大的榻,还有许多用在女人身上的刑具,上面还沾着斑驳血迹,触目惊心,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是多么的惨烈。
「烂人!」虞清欢一拳砸在墙上。
什么采阴补阳的方法,不过是一种邪术。
前面那九个姑娘,想必被金老爷和马道长这两个极度猥琐极度恶心的老男人,一起活生生地虐待折磨至死。
那些不堪入目的刑具,还有上头血淋淋的痕迹,都是他们犯下惨绝人寰罪行的铁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