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京城,会搞事的人家多了去了,可不止一个太子府。
就比如说相府,致仕在家的虞谦并未就此闲赋,前段时日给一堆丫鬟开脸,又买了很多妾室。
他以身作则,带头没日没夜的劳作,也没能搞大那些女人的肚子。
若说以前他还能淡定,但此时也不由得疯了,如果真的断子绝孙,那辛苦挣下的这些家业要给谁继承,难不成要便宜旁支的人么?
想到这里,虞谦将虞清欢恨之入骨,每日都咬牙切齿。
经过这事,他已经怀疑虞清欢的身份了,但由于那自称「飞鱼」的人说他们接近虞清欢,也是因为虞清欢长得像川平郡主,反倒让虞清欢洗得一清二白。
让他无从下手。
他的生活一团糟乱,想复起的心一刻未停过,但有劲都没处使。
朝中风云变幻,那是一刻也离不得的名利场,若是离开久了,不管是威望还是人情都会淡去。
总之,虞谦很不好过,十分焦躁。
偏偏他的老妻还在这时来烦他:「老爷,府中的开销太大,家里已经没办法维持从前的光景了,可那些个妾们挥金如土,什么都捡着好的用,一得不到就吵翻了天,若是不想办法搞些银子,生活都快过不下去了。」
「什么?家里没有银子?!」虞谦从前只管做官,何曾管过家里一星半点,家底多少,他自然不知道。
老夫人面对虞谦难以置信的问题,只得硬着头皮点点头:「从前您还在朝野时候,上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,光他们这些人的孝敬,便能维持偌大一个相府的开支,可您致仕了之后,便鲜少有人登门了,家里统共就那些产业,近来生意也不好,一直都亏损着,哪里有什么银子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