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被长长的毛盖住,不仔细看不出来。
只有经常在水里活动的动物,才会长着这玩意儿。
看来,这的确是「水马」,它通水性,可以在水里和陆上自由活动。
长孙焘接着道:「万千世界,无奇不有,这大概是一种生活在这片湖域的野马。」
虞清欢道:「这两家伙,长得太迷人了。你看看它们的身姿,线条流畅恰到好处,每一块肌肉都长在点上,多一分胖了,少一分瘦了。」
长孙焘拍拍黑马,显然他也相当喜欢这匹英姿矫健的野马:「这马野性难驯,又自带王者气息,若非今日小马跑上那小岛,又恰好遇见它与巨蛇缠斗,恐怕我们此生都无法窥见它的真颜,你瞧你师父,哈喇子都滴到地上了。」藲夿尛裞網
虞清欢道:「那说明我家草草比黑马更有气势,只用眼神,就能让它俯首称臣。」
长孙焘嘴角挑起:「别贫嘴。」
虞清欢哈哈大笑,她朝百里无相招手:「师父,你要下来看看吗?给你摸摸呀!」
百里无相一甩袖子,转身把门「砰」的关上。
虞清欢不理会他的小心眼,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:「你还记得我在凉城义母家被掳走那回事么?」
长孙焘道:「自然是记得的,怎么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