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寅担忧道:「可咱们的对手,还有一个淇王……」
虞谦道:「老夫早已不把他放在眼里,一个被儿女私情困住手脚的男人,不足为惧。」
虞寅又道:「陛下派许世勋前去援助御敌,但却没有提到定北侯一句,这定北侯,似乎要黄了呀!」
虞谦道:「定北侯被卫殊打断了手,怎么上阵杀敌?陛下早就想收回定北侯府的兵权了,卫殊可帮了陛下大忙,真是什么事都能办到陛下心坎里去,怪不得陛下这般宠信他。」
「老二,你要小心这个卫殊。不管他是馋臣、佞臣还是女干臣,年纪轻轻却爬得这般快,绝对不是等闲之辈。平时多注意着点,看看他是谁的人。」
虞寅道:「他看起来和谁都没有交集,还真摸不透是谁的人。眼下无论是淇王府还是二皇子,他都得罪透透的,倒是三皇子,经常往他身边凑。」
虞谦道:「不要只看表象,有些时候眼睛会骗人。要用心观察,知道么?」
虞寅道:「儿子明白了。」
虞谦道:「卫殊此人深不可测,若是能用,就收为己用,若是不能,务必想办法除去。不确定的危险存在,一定不能留。」
虞寅道:「父亲所言甚是,儿子祝父亲马到成功。」
虞谦笑了。
脸上尽是女干滑的笑意。
而长孙翊,也被叫到了宫里。
「父皇,您身子可好些了?」长孙翊行礼问安,恭敬地立于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