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释天目光灼灼地盯着小茜:「她不无辜,从本座看上她起,她半点都不无辜,要了断,自然也得把她算在内。」
风先生警惕地看着帝释天:「你做这些,究竟是为什么?你的内心,又为什么如此空虚?非要用那么多鲜血和人命才能填/满!」
帝释天把手放到头上,半束于脑后的头发,被他解开。
他指着头上狰狞的一块伤疤,面容因愤怒而狰狞扭曲:「风澈,你我本该是命运相连的血亲兄弟,就因为那庸医将你我分开时,把我的头皮割了出去,所以我活该成了被丢弃那个!」
「明明是骨肉相连的孪生兄弟,你是风家捧在手心呵护备至的天才,而我就是风家觉得耻辱与不堪的弃子!你过得风光顺遂,而我却孤苦半生!」
「你问我为什么?因为我恨!我恨这世道不公,我恨这天道无情,我恨这充斥着痛苦与磨难的人生!我恨你凡事都比我好!」
「于是这恨吞噬了我的灵魂和理智,我只有把那些乐观生活的人,把那些拥有我所没有的东西之人,把那些过得比我好的人,把他们的希望覆灭,让他们和我一样绝望,我的心才能得到平静。」
风先生道:「你已经走火入魔了,与你讲道理不通,既然如此,那就做个了断吧!」
正说着,许许多多的高手从四周涌来,这些都是小芜向风先生提示后,风先生迅速用重金收买的死士。
帝释天冷笑一声:「就凭这些虾兵蟹将?练手都不够!」
随即帝释天手握成爪,随意对准一个人,那人便被「吸」了过来,脖子迅速被掐住,而那人的生命力与功力,也源源不断地流失。
随着那人逐渐枯槁,像腐朽的树木,帝释天手上的烫伤也随之复原,就好像从未受过伤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