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想要答案,本座念在这十数年的情分上告诉你,但本座希望,这是你最后一次向本座提出疑问。」
「切记摆正你的位置,本座一日是你的主子,就永远是你的主子,这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。行了,开始吧!」
红姜双目泫然欲滴,她用力把眼泪逼入眼底,开始认真地为主子疗伤。
小茜的手指动了动,像是将要醒来。
但紧紧只是动了动,便再无动静。
等肩膀包扎好,又清洗了泥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后。
帝释天望着绷带上浸染的殷/红,他唇角扯了扯。
已经多少年没有受伤流血了?
这一次,他真切地感受到活着的滋味。
他走到大宝身边,本以为这没有发出任何动静的孩子已经熟睡,可却看到一双黑黝黝的眼睛,骨碌骨碌地转着,瞳孔倒映了火光,愈显澄澈干净。
忽然,一只小手从襁褓里伸出来,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指。
小手软绵绵的,仿佛剥了壳的鸡蛋,触感那般滑/嫩。
帝释天下意识想要甩开,却不自觉沉溺于大宝的干净的笑容中。
他呢喃:「长孙焘的儿子,莫不是个傻子吧?怎么鲜少哭闹?竟连本座也不怕?」
红姜道:「这孩子不傻,似乎已经懂得看人下菜碟。」
「再干净的孩子,长大后也只是俗世中的一个混蛋而已。」帝释天兴致缺缺地把手收回,却被大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
势抓到嘴里含/住。
「嘶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