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焘不为所动:「我的晏晏,岂是你等不入流的东西能伤害的?」
九畹反问:「哦?是么?但我听说一个女人做了母亲之后,就会变得浑身都是软肋,殿下,若是有人用她儿子的性命逼她就范,您说她还会刀剑不入么?」
长孙焘面色微微一变:「是么?这么说本王的儿子就在此处了?」
九畹笑道:「那是当然,如此厉害的武器,我怎么舍得不把他的脖子捏住,然后将他的刀刃面向你们呢?」
「这会儿,不是你那可爱的小妻子被束手就擒,就是你那白白胖胖的儿子被割断喉咙,摔得粉身碎骨了吧!」
「呵,雕虫小技。」长孙焘走过去,用一条树枝逼着九畹的脖子,问道,「这么说,你是不准备说出帝释天的下落了?」
「念在你兄长的份上,本王留你一命,但是不代表不会令你生不如死,谁让你不配合呢?」
说着,长孙焘将树枝刺在九畹身上数个穴道。
九畹顿时疼得蜷缩在地上大叫。
她双手不能动弹,只得在地上打滚蠕动,惨叫着想要减轻身上的痛苦。
长孙焘淡淡地望着这一幕:「告诉本王,帝释天在哪?」
九畹浑身沾满泥土与草屑,发髻也散了,好不狼狈。
可尽管如此,她也只是痛苦地嚎叫着,没有半分求饶的意思。
这样的反应,使得长孙焘眯起了双眼。
他不介意杀女人,尤其是歹毒的女人。
但因为与云斐的交易,他只得留小兰花一条性命。
然而这女子,分明是个疯子。
正在这时,在地上蠕动的九畹忽然猛力撞在树上。
右边那只脱臼的手,也因此接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