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绥绥撇撇嘴:「不是他?总不能是百里先生吧?百里先生也懂摄魂术。」
三人又不约而同地摆摆手:「不可能不可能,那老不着调的,只是略知皮毛。」
虽然陆明瑜不说,但她还是对命师存了个疑影,综合各种条件来看,最有可能的是命师。
但司马玄陌如此坚持,她也不再说什么。
她总不能空口无凭,去揣测表哥视为父亲的命师有嫌疑。
就算在亲人面前,有些话也不能张口就来,只有找到真凭实据,否则伤的便是感情。
长孙焘已经醒来,方才几人的谈话他早已听见。
他坐起调息片刻,便捂着心口坐到陆明瑜身边。
陆明瑜神色满是担忧:「昭华,你该多休息的。」
长孙焘不以为意地摇摇头:「别担心,我没事了,吓到了吧?」
陆明瑜点点头:「嗯,这种情况在你身上已经许久未见了,我当时都吓得不知所措。」
长孙焘握住她的手:「抱歉,是我自负了,不该不把帝释天放在眼里,让你担心,是我不好。」
陆明瑜柔声安慰:「傻子!说这些话做什么?」
司马玄陌撇撇嘴:「就是,说这些话做什么,我腮帮
子都酸了,你们也不嫌臊得慌。」
南宫绥绥看了谢韫一眼,谢韫立即张开折扇扇风,不着痕迹地回避了她的目光。
长孙焘握紧陆明瑜的手,继续道:「这话得说,昨夜我以为自己回不来了,当时第一个念头便是舍不得你和三个孩子。」
「晏晏,我以后不会这么莽撞了,因为我割舍不下这个家,更割舍不下你,我要好好照顾自己,才能与你天长地久。」
陆明瑜点点头:「你能这么想,我就放心了,你不再是独自一人,凡事都不要逞强,照顾好自己,才能不让我们大家担心。」
长孙焘露出冰雪消融般微醺的笑意:「嗯,我会牢记自己丈夫与父亲的身份。」
待夫妻俩毫不避讳地肉麻够了,众人才将随处乱飘的目光收回。
而长孙焘,也说起了正事:「晏晏,用《群国谱》来审他。」
说这话的时候,长孙焘盯着陆明瑜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