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畹怔住,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。 白黎的拥抱很有分寸。 没有逾越安慰所该有的界限。 “你不想讲,那便不讲了。” 九畹缓缓抬头,猛然扎进他的怀里,脑袋抵着他的胸膛,眼泪如雨落下。 她泣不成声:“我那时才七岁啊,可我杀起人来,半点也没有手软。” “我拿着枕头按在他脸上时,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力气。” “我知道他会死,而我也清楚自己想要他死,那一次的杀人,不是我在惊慌失措下的应对,而是我真真切切起了杀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