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绥绥骂完谢韫,又开始哭。 她哭得撕心裂肺,震耳欲聋。 那凄厉的嘶吼声,仿佛产房的屋顶都震翻了。 “啊——疼死了!” 谢韫在一旁急如热锅蚂蚁,却毫无办法。 南宫绥绥的母亲苏氏,在一旁不停垂泪:“阿绥……” 百里无相手忙脚乱。 整个产房,一片人仰马翻之象。 陆明瑜毫不犹豫坐到床边,她看了谢韫一眼,谢韫连忙跳起来,给她让出一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