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急，我才说了一半。二师兄既然拿出这个理由，来拒绝门中的弟子，那门中——就一定没有人，能靠武道击败武道谷的人。”

苏婵娟闻言，神色里明显透着不服。

岳尘霜再笑。

“婵娟，你记不记得，我跟你说过——元气之道感悟上的第一重大境界？”

“自然记得，这一重大境界的名字，叫做天人神引！”

“没错！”

岳尘霜点头道：“二师兄这门元气的操控手段再强，也最多是来到了天人神引的门槛外，只要你感悟成了天人神引，又何必去学他的手段？”

苏婵娟点了点头。

“以你现在的境界，就可以去追逐这一步，你又何必舍本逐末？

”

苏婵娟眼中亮起，但很快又怵眉。

“师傅，我真的做的到吗？连你老人家都——”

“就是因为我没有做到，你才要做到，否则我收你为徒的意义在哪里？”

岳尘霜面色一冷。

苏婵娟心神震动。

“多谢师傅指点，我明白了！”

苏婵娟行礼谢过，一双美目里，总算是恢复了正常，甚至更加清亮坚定了几分。

……

“你也要去学武道？”

第十一层上的某块立地石上的庭院中，东城飞絮看着自己的最得意的徒弟柳无，狠狠翻了一个白眼。

柳无裂嘴一笑，爽朗又豁达。

“本来是没有什么兴趣的，但绝世师伯这条规矩一出，倒是激起了我的好胜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