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怪……”

李师吾自言自语了一声，眼中有光，更有疑惑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旁边的高善良问道，虽然兴奋的扒拉着，仍旧眼观八方。

“他的灵魂的动静很古怪。”

“如何古怪？”

“摇摇晃晃，仿佛被两股力量拉扯着一般，都要把他拉过去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高善良瞪大了眼睛看来。

李师吾斟酌了一下用词，才道：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，仿佛有两个黄泉通道，在召唤他的灵魂过去一般，他们在互相争夺着。”

“哪两个方向？”

“一个向上，一个向下。”

高善良一边继续扒拉，一边看看上下方向，说道：“一般来说，一颗星辰上，都会有一个通向黄泉世界的隐秘通道的，灵魂就是从那里进入黄泉世界，向下的这股召唤力量，多半来自我们脚下这颗星辰的黄泉通道。向上的这股力量……”

目光看向头顶上方，可见一颗巨大而破碎的星辰，挂在高空里，但离的距离颇远……

“那颗星辰上的通道，离的也太远了吧？”

“这就是让我疑惑的地方，这是没道理的，哪怕我们是在高空里杀了他。”

李师吾接道。

脑海之中，想起之前在三千重水层下杀了的杜宇的灵魂，当时是朝上飘去，没有出现什么争夺景象……但很难说，是不是因为两个方向，短暂同路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