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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沟通，就是近月过去，万山妖红依然没有任何收获，那些灵物，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，懵懵懂懂，无法回应他。

出了阵法来，万山妖红继续思索。

如果这个设想是错的，那么下一个关键在哪里？

这一次，万山妖红思考到头痛欲裂，才终于生出一个新想法来。

“如果——时间之力，实际上根本不存在呢？我们所见到的那些，草木枯荣，生老病死，就是纯粹的生死之间的变化，其他力量的作用，和时间之力，根本没有一点关系。譬如所谓的沧海桑田，不过是无数年的风，水，阳光的作用而已。”

“而所谓的时间之力，不过是带着我们的眼睛，跨越了一段……时间上距离，来见证了这一点而已……”

这个念头一生出，万山妖红眼中，再次亮起。

但下一个新问题，马上问起。

“如果是这样，为什么天衰山的草木枯荣，

和其他地方的速度不一样？”

“难道……根本的原因，是滋养这里的草木的天地，出现了异变，譬如中了某种毒……”

想到这里，万山妖红又一次仔细感受起了天衰山的天地来。最终，当然是又一次没有任何收获。

“还是缺个好师傅指点啊。”

万山妖红感慨出声。

的确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