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天美也笑了,她今天难得笑了一次,笑的前仰后合,就跟朴冬来之前的样子没什么区别:“朴冬来啊朴冬来,你想要把我给你当枪使,我当我傻啊?”
金天美从朴冬来手里把半根香烟抢了过来,信手抖掉了烟灰,放嘴里猛吸一口,却被呛的接连咳嗽,可她脸上的嘲讽却没有少上半点。
“对你而言,无非是多一笔血债而已,有什么区别吗?”朴冬来的烟被抢走,他又取出一支重新点上,只是接下来他所说的这句话,却让金天美和全大银都感到极致的残酷。
“血债,不错,一笔血债对我而言又算得了什么?但我为什么要帮你杀人,你又凭什么指使我去杀人?你总得说出个一二三四来,才有那么点意思吧?”金天美是越来越镇定了,她大概已经明白朴冬来打的是什么算盘。
平心而论,金天美其实并不排斥朴冬来的提议,可朴冬来现在的目的明显是要把她和全大银丢到前台去承受压力,而自己坐在后方稳收渔翁之利,这绝对是金氏子孙所不能接受的。对他们而言,从来都只有金氏子孙摆布别人份,哪有被别人摆布的这种事?
“凭你,扛不住接下来这盘棋!也凭你扛不住之后的事。”朴冬来一字一顿,满口烟圈吐到了金天美的脸上,满是嘲弄和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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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凭你,扛不住接下来这盘棋!也凭你扛不住之后的事。”朴冬来一字一顿,满口烟圈吐到了金天美的脸上,满是嘲弄和讽刺。
金天美被他这么羞辱,脸上终于是遭不住了,怒火涌到脸上,但却还是竭力遏制着,露出了几分复杂的苦笑,然后对朴冬来嘲讽回去:“是,我金天美是扛不住这盘棋,扛不住这回事,你朴冬来就可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