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柳予安突然笑了,“这些东西啊,嗯,的确有些野趣呢。何公子家中果然清贫了些,难怪只有信件不见其人,他都能对信中的丞相府大小姐无法自拔、用情至深,只怕是看中了丞相府的富贵,想攀龙附凤吧?”
上京府尹:“……”
娘咧,原来柳督公这张嘴如此犀利的吗?!
瞧瞧这损人不带脏字的,只差指着何记淮的鼻子说,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痴心妄想!
无涯也目露疑惑,他们督公一般“温和有礼”、不喜多言,若一旦“开口损人”,那就表示他们督公心情不好。
这何公子得罪他们督公了吗?
何记淮白皙的脸庞瞬间绯红,咬牙道:“您是督公就能随意羞辱人了吗?”这些都是他对陆沉珠的一片真心!
柳予安轻笑着将“赃物”丢给聂大人,从袖中掏出一条锦帕轻轻擦拭指尖,微笑着对陆沉珠道:“这等物件,就不过陆小姐的手了,免得脏了。”
陆沉珠心中想笑,点头道:“好,有劳督公了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何记淮牙龈紧咬,感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,都被人踩在了脚下。可对面的人是杀人不眨眼的九千岁,他和他碰撞,就是以卵击石。
柳予安:“聂大人,证据可收好了。”
“啊,是。”上京府尹满脸黑线,怎么,给陆大小姐就是脏了她的手,给我就完全没问题是吗?
可恶!
上京府尹收好证据,又让人将地上的犯人搀扶起来,衙役们却道:“大人,她跪不了,无涯大人为了不让犯人挣扎,已经将她手脚四肢都捏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