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若虽然愤愤不平柳予安的态度,但还是第一个举手道:“我娘、咳咳……长公主殿下想我姐姐了,请她过去做客。”
“劳烦转告长公主,陆姑娘最近身体不适,过几日。”
“不急不急,这是我娘的请柬,劳烦督公帮我递给姐姐哈。”
“嗯。”
柳予安又看向楚桓,后者在心中对他破口大骂。
若非昨日他们没抢在柳予安前把人接回将军府,他用得着在他面前低三下四么?
但人在柳予安手上,楚桓只能艰难挤出笑容道:“咳咳……家中母亲和夫人,都非常担心陆小大夫,柳督公能不能让小大夫出来报个平安?”
“我督公府里有于小仙,陆大夫自然没事,将军还是不要打扰她休息为好。”
“……”
滚你个死太监!
等以后他们拜了干亲,他一定要他妹妹离这个死太监十万八千里!!!
“你呢?”柳予安又将目光投向那瞎子,“你又是谁?”
鲁忆瑾一袭绛蓝色长袍,清雅不凡。
最妙的是,此人眼上还绑着白纱,显得尤其神秘。
他不急不缓行了一礼,自报家门:“在下沧州鲁忆瑾。”
柳予安眉梢微挑,沧州鲁忆瑾……就是当初以奇谋助楚桓以多胜少,打败北境铁狼军的奇人?
原来当年他还是个少年郎?
鲁忆瑾主动上前一步,将手中木匣子放在柳予安面前,歉意道:“劳烦柳督公将这些药膏转交给陆野大夫,在下昨日失了分寸,误伤了陆野大夫。”
柳予安突然想起陆沉珠手腕上的淤青,因她肤白如玉,愈发显得那伤痕恐怖。
本以为那是虞执所伤,原来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