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。”
“不用。”
龙隐转身离开,陆沉珠拉着柳予安径直在矮案前落坐,前面放着棋盘,棋盘上有一把残局,其中白子已经被逼到了边缘,显然是必死之局。
陆沉珠随便看了一眼,觉得这棋局有些眼熟,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。
柳予安见她一瞬不瞬盯着棋局,也来了兴趣。
可柳予安棋艺非常臭,自然看不出什么门道,轻声问:“这棋局有什么特别的吗?”
陆沉珠颔首:“嗯,是死局。”
“既然是死局,为何下棋人不结束了这局?”
陆沉珠耸耸肩:“不知道啊,不是局中人,不知局中事,我看它是因为我总觉得在哪见过这局。”
“嗯?”
陆沉珠盯着它看了半晌,突然想起了什么,眼神陡然一亮,飞快执起一个白子想要落棋。
“咻——”
一阵凭空之音袭来,对准了陆沉珠的手腕。
柳予安眼神一凛抽刀凌厉砍断暗器,且听金属碰撞之音乍开,连柳予安都被震得气血翻涌,更别说陆沉珠了,她脸色白了白,抬眸朝暗器来处看去。
待看清来人后,陆沉珠不由得愣在了原地。
那清雅的眉眼,漠然的冷冽气质,以及腰间系着的葫芦……陆沉珠都很熟悉!
在自家老祖的院子里挂着一幅人像画,画面上的人和来人一模一样。
不,他们应该不是同一人。
不仅因为两人气质截然不同,那幅画有些历史了。
老祖说是他年轻时所画,那起码是五十年的事情,可眼前的男子最多二十多岁。
他和那画中人有何关系?
陆沉珠脑中一边飞快想着,面上却毫不惊慌,只冷冷道:“不是说了这房中的一切都可自便吗?阁下为何出手伤人?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