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沉珠不解道:“我说了来取钱,肯定是真金白银,要不然你以为我还拿大票换成小额的银票不成?”
副将咽了咽口水,但这白花花的银子诱惑力实在太大了,他立刻喊林香缪回去“搬救兵”,自己留在票号等。
林香缪也激动,她家虽然行商,但如此大量的白银她也没见过,便道:“好,我这就去……”
两人都没看到鲁忆瑾紧锁的眉头,在副将醉心数银子的时候,鲁忆瑾低声道:“那个人是谁?为何和你这么像?”
“哦,是虞执的姘头。”
几乎是一瞬间,鲁忆瑾就明白了虞执的心思,气得脸色铁青。
“他怎么敢这么做?”
“他有什么不敢的?”
“狗东西。”
鲁忆瑾已经在脑中想了千百种弄死虞执的方式,等将老爹救出来之后,他一个一个落实。
十万两白银数量太庞大了,虞执不得不派出自己的心腹来搬,而且还要动用马车。
因为怕被人沿途劫走,这一次虞执走了自己的行军密道。
陆沉珠也被特许一起走“行军密道”,但必须将双眼蒙蔽、堵住耳朵,陆沉珠表示理解,被蒙着眼放在了一顶轿子上,被人抬着一路上了山。
为了防止泄露行踪,虞执甚至还特意让人“断后”,将脚印和痕迹统统铲掉。
只是当虞执因为十万两“见钱眼开”后,那行军的密道就不再是秘密了。
陆沉珠猜测,跟着这条密道继续前进,一定能找到虞执冶炼百炼钢的地点。
果不其然,大概十日之后,陆沉珠及就收到了鲁忆瑾的传书,是一个送膳食的小厮送来的,说已经大致摸清了他们的据点,也掌控了虞执私炼铁器的证据。
只要将罪状给到这鹭洲的刺史,就能行动了。
陆沉珠暗叹鲁忆瑾可真是个做斥候的料,这才多少天?
不仅混在铸剑师里面混了进来,还连罪证都拿得七七八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