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文武百官都死了,您可不就是唯一吗?”
“荒谬!”范国师身边的人怒喝道,“范国师保佑我大齐已多年,素来都是为了百姓们水里来火里去的,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!?”
陆沉珠懒懒道:“本县主身为大盛县主,在大盛又深得百姓爱戴,为什么非要来你们大齐找罪受啊?如果不是你们非得邀请本县主,本县主在大盛高枕无忧不好吗?”
“休得狡辩!你就是想要吞并我大齐!”
“你们?呵呵,你们有什么值得本县主入眼的?”
“你……”
范国师抬手制止那人说话,叹息道:“你应该知道,本国师本来要跟在皇上身边的,是县主突然表示身体不适,并且要破坏典礼现场,本国师才奉皇上之命押解县主离开的。
换而言之,本国师虽然活了下来,却不是因为自己的决策。
由始至终,知道危险,规避危险的人,就只有大盛,只有县主。”
这番话句句在理,字字珠玑。
若不是陆沉珠知道自己突然离开是因为“预感”,因为对陆灵霜的了解,她差点就要信了。
“如果本县主说,这一切是陆灵霜自己的计划呢?”
禁军们闻言,纷纷露出愤怒的神情。
“灵夙县主真的把我们当成傻孩子来欺骗愚弄吗?!”
“皇上都要登基了,她马上就是这天下最最尊贵的女子,不仅荣华富贵享之不及,还能号令天下!要是灵夙县主你,你会选择在最后关头,将一切都毁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