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丁抱她坐在自己腿上：“我们一起努力。”

凯莉却轻声叹气：“如果你是富裕家庭出身该多好。”

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一闪即过，她问道：“我跨越阶层的另一种工具是平权，你有没有其他好主意？”

马丁说实话：“我只能想些卑鄙无耻的烂办法。”

凯莉缩进他怀里，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好：“好用就行。”

马丁仔细回想，说道：“找个影响力很大，权势却不够大，又屡次伤害女性的男性名人，私下调查搜集证据，找机会一击致命，你趁势掀起维护女性权益的浪潮，做真正的领袖。”

凯莉混过好莱坞，忽然想到个人选，说道：“要配合我上升的时机。”

马丁说道：“我只负责出馊主意。”

凯莉撑起身体，低头看了眼，又坐了下去，长出一口气：“我突然不想放你去洛杉矶。”

…………

下午，马丁从凯莉的公寓楼出来，开了她的宝马7，前往西条大街。

一路上，他都在考虑说辞。

跟凯莉-格雷，可以直接说，因为凯莉-格雷不会对外透漏分毫。

但文森特那边，最好换一种说辞。

临近西条大街，马丁打了文森特的电话，说有事想聊聊，文森特让他去俱乐部。

马丁来到俱乐部，直接上二楼，进了办公室。

文森特戴着卷边牛仔帽，坐在办公桌后面，不紧不慢烤着雪茄，抬起头来的时候，尖锐的鹰钩鼻子正对马丁：“随便坐。”

马丁拉开椅子坐下：“老板，好久不见，听说俱乐部生意一直火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