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菲菲听着黑袍女子的话，五指紧紧地捏着手机，眼中的怨毒之色缓缓升腾而起。

“恨。”

这个字，她仿佛是用尽了她这一生所有的力气来回答。

若不是洛天，她不可能落到如今这步田地，从一个顶流明星，甚至是国民女神，沦落到如今人人谴责的不良少女，用过街老鼠来形容她都不为过。

最后更是被星门以“扫黄”的名义逮捕归案。

她的名声已经扫地，她这一生彻底毁去。

就算她从星门出来，但看到这些负面的消息，铺天盖地的谴责，她都会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。

她的这一切，已经彻底被洛天所毁。

她的同伴，也死了。

这个世上，再没有人会倾听她的心声，她将孤独到老。

这一切，全是洛天造成的。

她恨洛天吗？

恨啊。

这种恨，让她发狂发疯。

这一刻的程菲菲，眼中的怨气恨气，如同实质般折射了出来。

这种怨气，仿佛能杀的死人。

黑袍女子听着她的话依然是面无表情，自从那次之后，她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情绪，有的也就是要洛天死的情绪，唯一的情绪。

“想杀他吗？想要他死吗？想要毁了他的一切吗？”黑袍女子看着程菲菲说道。

“想。”

程菲菲咬牙切齿，状若疯狂，她如何不想洛天死，她想现在就杀了洛天。

黑袍女子盯着程菲菲，一如看着当初的自己，自己当初又何尝不是现在的程菲菲。

“你要杀他，我可以帮你，但你应该知道，世上任何的东西都不是无偿的，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黑袍女子说的很明白。

“只要能杀了洛天，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。程菲菲咬着牙，斩钉截铁。

“我要你的灵魂。”

黑袍女子看着程菲菲说道。

程菲菲开口：“只要能杀了洛天，杀了云紫涵，就算你要我的灵魂，又如何。”

这句话，在很久以前，也有人这样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