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晨也觉得站着说话太累,她和姜乐童的账不是三两句话就能算完的,索性拉了一把椅子坐下,依旧是坐在她的床位。
“喝水吗?水在桌子上,你得自己倒了。”姜乐童指了指自己打着石膏的脚抱歉的道。
“你累吗?”苏清晨没有搭腔她的招呼,反而冷不丁的一开口就问她累不累。
姜乐童被问的愣了下才回答:“一直躺着是有点累。”
“乐童,我已经知道了,我来找你就是想坦诚布公的谈一谈,我就是想问问你,我苏清晨哪点对不起你过?我把我的经纪人让你一半,把我的经纪团队让你一半,把我机会分你一半,你是怎么报答我的?一次次的加害我吗?”苏清晨没心思和她拐弯抹角,直接就挑明了,让姜乐童没办法再装下去。
姜乐童的脸色顿时一变,还死鸭子嘴硬:“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可能害你?”
苏清晨呵了声,从包里拿出了唐治给她的证据,一样一样的丢给她:“应变秀的时候你买通了服装组的一个工作人员,给了他二十万,这是你的转账记录。温妮买通了滑雪场的人tōu pāi了我和唐越的照片,她后来把照片给了你,这是她的证词。昨晚你又花了一百万买通了国内的狗仔,让他先在国内黑我,后又翻墙匿名在纽约的网络上曝光我的家世背景,曝光我有一个姓江的青梅竹马,这是你一百万的转账记录。”
姜乐童的手颤了几颤,一样一样的拿起来看,两份转账记录,一支录音笔,她打开录音笔,里面就传来温妮的声音,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。
“开幕式那晚我的簪子断了,我知道也是你干的,只是我没有证据。”苏清晨说道。
姜乐童握紧了录音笔,似乎能将它捏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