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尸体。”
“一个年轻女人的尸体,身份已经确认过了,是个小姐,他们也交待了,是叫上门服务的,玩过了,把人玩死了,就把尸体藏在了床底下。”
“这事我们肯定得告知房主,你说她一个年轻女孩知道了不得吓死,以后还怎么住。”
周放的话在脑海里回放,江烈感觉接了块烫手山芋,也不知道要怎么跟袁满开口说这件事。
那个房子有些年头了,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从小到大的家,里面承载了有关父母的所有回忆。
父母在她童年的时候就惨死,唯一的亲人爷爷也去世了,现在连最后的房子也不能住了,江烈都能想象的到小姑娘得哭成什么样。
“周警官怎么说?”袁满一抬头看见他回来,询问。
“他说……”江烈张嘴,实在说不出口,他一向不是个犹犹豫豫的人,哪怕是战友牺牲,他也能平静的通知家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