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令羽摇头:“恰恰相反。”
袁满:??
越说越迷糊了。
陆令羽笑了笑,说道:“从某种角度来说,我跟烈哥是一类人,区别在于我及时行乐,而他,不愿意祸害任何人。大概也是性别不同的原因吧,毕竟我是祸害祸害男人,男人也不吃亏,但他祸害女人,可能会让人家惦记一辈子。”
袁满一下子懂了。
两个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,一个不愿意结婚给名分,想着自己哪天死了,也不至于让人丧妻,影响以后的婚途。一个连恋爱都不谈,生怕自己死了,别人会记一辈子,一生孤独终老。
袁满心疼,心疼陆令羽,也心疼江烈。
她忍不住侧过身抱了抱陆令羽,道:“陆教官,别把江傲想的那么脆弱,也许在他心里,遗憾的不是有一天可能会失去你,而是在拥有的日子里,没能和你成为夫妻。”
陆令羽肩头一颤:“你是这么想的?”
袁满肯定的点头:“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,我们只需活好当下。”
“有点道理。”陆令羽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