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......”
绯色床帐上的少女,娇颜苍白,贝齿咬唇,闷哼出声。
“娇娇,疼吗?”
南宫宴看着床上的少女,薄凉的俊颜,勾唇嗤笑,讽刺又戏谑,唯独没有心疼。
“南宫哥哥,我不疼......”
即使她软嘟嘟的娃娃脸上,挂着温柔听话的笑意,可额角溢出的细密汗珠,还是出卖了她此刻并不好受。
不好受,却依旧懂事强忍着,仿佛不想让他担心。
可实际上,她越是疼的难受,南宫宴笑意越深。
听不见以前印象里她哭着的求饶,只剩下了这让人心疼怜惜的温软,南宫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半晌收起了脸上的笑意。
“南宫哥哥,为了你,我什么都不怕的,这些血要是不够,你可以再割的深一些,我还能再放点血。”
少女眨着眼睛,清明的眸子里无怨无悔,这种犯傻对一个人好的赤诚,忽然让南宫宴移开了眼睛。
“不用了,再连着放血十日,你若是乖,我就放你出轩辕楼阁。”
话落,南宫宴拿着一碗带着香气的血,离开了。
此刻,躺在床上,刚刚还脆弱惹人疼惜的少女,眼底的温柔不见,转而变得讽刺玩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