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”

南宫宴的目光，半晌才落在失控崩溃质问他的凌妙身上。

他眼里的冷漠，像是看一个陌生人，不，甚至是比陌生人都不如。

“你算，害死了娇娇的仇人。”

南宫宴话落，抬手对着凌妙出手，将她打的喷出一口血。

要不是因为凌妙的本命法器，他也不会让娇娇付出心头血。

娇娇连护心丹都没有吃，她为了成全他，一心求死。

是看着他娶了别人，所以她失望伤心了，可明明伤到了极点，却依旧愿意为了成全他，傻乎乎的拿出了自己的心头血。

可她也会疼，也会有心痛的熬不下去的时候，他从未想过，一直都是自私的泄愤报复，可无论他做什么，她都那般温柔无怨无悔的看着他。

这一刻，南宫宴后悔了，痛苦的撕心裂肺，爱上她的时候，却失去了她。

往后的岁月，少女眉心盛放的那朵桃花瓣，那惊艳的娇颜，让他爱的刻骨，痛彻心扉。

每次一想到，就发疯失控，追悔莫及。

他站在这个房间里，至今一想起来少女当时要为他挖心头血的苍白模样，心就抽搐的疼。

“阿宴......你怎么能如此对我......”

“我们已经成亲了啊......”

......

南宫宴没有再看凌妙一眼，而是对着身后跟过来的侍从说道。

“将她带出轩辕阁，终生不准她踏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