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深听她这样说,薄唇轻轻勾了勾,“现在也不晚。”
两个人在今晚,一边喝酒,一边聊天,谢景深自己都没有发现,他这一晚上说出来的话,比之前一年说的话都要多。
终于,不知不觉之间,还是向他的小撩精,打开了心扉。
“其实今天,他们说我不孝的时候,我故意没有躲开,因为我最后一次跟我父亲见面,就是他生病之前的争吵。”
“直到车祸之前的时候,我都是想要敢去医院里见他的,但是,偏偏就没有这个机会......”
“我有时
候午夜梦回的时候,会想要是没有当初的那次争吵,是不是他就不会被气得进了医院,他想要让我继承辰跃集团,但是我拒绝了。
他说,我总是跟他对着干,从来不会顺着他心意做成一件事。可是我......”
谢景深喝了一瓶酒,有了些许的醉意,话也跟着多了起来,他将心里的遗憾,还有不曾对任何人说起来的内疚,这会儿都告诉了帝娇,这是他心里最深的秘密。
帝娇忽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,看着他笑得温暖,有种治愈的温柔,抚平了他心里的焦躁。
“景深哥哥,你说错了哦,谁说你没有一件事,顺了谢伯伯的意思,在选择未婚妻这一点上,明显,你顺了他的意哦......
以后,有我在哥哥身边,你可以尽情做你喜欢的事业,而辰跃集团交给我,集团是我的,而我是哥哥的,这样四舍五入,是不是也将谢伯伯最看重的辰跃集团,交给了哥哥的手里呢?”
谢景深看着这样哄着他的帝娇,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撩精,那一刻心里满满的,仿佛之前因为内疚不安的空洞,都被她填平了。
她抱着他,“景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