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今晚，她睡的正香，身上一凉，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冷气。

她眼睛都没睁开，不满的嘟囔一句，“这么晚回来，你就不能睡别的屋子吗？”

她的肩膀一疼，被他轻轻咬了一下，刚好咬醒了，她眸子水汪汪瞪他，他捏了捏她的脸。

“你是不是忘了，你一个丫鬟，有资格命令主子睡别的屋子吗？”

她撇撇嘴不说话，腰上又被他掐了一下，呜呜了两声表示不满。

“叫我什么？”

她气呼呼的说道，“殿下，殿下，行了吧......”

帝娇这会儿刚被他吵醒，嗓音是江南女子的呢哝小调，软的厉害，就是生气都像是撒娇。

他没忍住愉悦的唇角上扬了一下，动作却半点不收敛，“当初我喊了你那么多声大小姐，如今让你喊几声殿下，你就委屈不乐意了？

还真是娇气，惯出来的坏脾气。”

“我就是脾气不好，殿下要是不喜欢，那就别去找......呜呜......疼......”

没等帝娇说出‘找别人’三个字，就被季凛咬了一下，吻的有点凶。

“脾气不好没关系，教几次，早晚都能让你老实。既然不困了，还有力气顶嘴，那就做点别的事情......”

帝娇被季凛压着，半宿没睡觉，小手给季凛的后背挠了好几道血痕，季凛也不在意，反而在她挠他的时候，呼吸更低沉不均了，咬着她的耳朵要她。

“看来还有力气，那就别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