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好了,我知道你在应付我呢。”
太子望着眼前的卓冷蒿,自幼成长于皇宫,别的本事没有,察言观色倒是出神入化。
他一看到此景,知道卓冷蒿不过是故作姿态,应付自己而已,瞬间索然无趣。
耷拉下脑袋,坐到卓冷蒿的面前,面色微怒,嗔怪道:“那你说说,你在外面有什么奇特的景象,说来听听,也让我见见世面。”
卓冷蒿,抬起头,看着眼前的太子,心中些许怜悯。
只为这位圈养宫中的男孩感到悲哀,或许他没有真正的快乐过吧。
又回头瞧,正发现洛晨,站在不远处,弓着身子,半弯着腰,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。
洛晨站的地方,不远也不近,真是恰到好处。
“好吧,我给你讲讲,不过你切莫感到难过,皇宫自然有皇宫的好处,外面也有外面的凶险,我讲来,你就当听故事吧,听过也就听过,切莫说与你母后和父皇,他们若是怪罪下来,我们这等小门小户,岂不是要灭门的。”
卓冷蒿,小声附在太子的耳边说着,其声音之小,轻得如蚂蚁走路一般。
太子正襟危坐,单手举誓:“皇天后土,土地爷爷,苍茫大地,我太子今日发誓,绝不泄露我和挚友卓冷蒿的交谈,若有误,天取我太子之位,毫无怨言。”
听闻太子将自己视为挚友,卓冷蒿的心中自是感慨万分。
殊不知,这以后,也成了她的心病。
“好了,好了,莫要拿着你的太子之位,发这么毒的誓,你只要保密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