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脑袋是一位苍老的妇人,着一身满是补丁的麻布衣衫,打着缕的白发,捶在脸上,看不清任何表情。
说着,白发妇人,关上门,躲进了屋内。
如墨还想问些什么,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,遂带着女儿离开了此地。
“不是说地址是假的吗?怎么梁郎官真的在此过?看那样子,宅院并不小,住着的时候,亦是大户人家的模样,咋就搬走了?”
如墨一路上想着,内心满是疑问,待夫君李绩文回来,可要好好探讨一番。
路边有不少的摊贩,卖糖葫芦的,烤土豆的,蒸玉米的,捏糖人的,让人眼花凌乱。
身着宫内侍卫铠甲的巡逻队伍,整齐划一,佩剑而行。
玩杂耍的,遛鸟的,逗蝈蝈的,华装丽服,贩夫走卒,麻布衣衫,应有尽有。
各色人等,上演着不同味道的京都之门。
“娘亲,京都不愧是京都,这么多玩意儿。”
卓冷蒿使劲抓着母亲的手,一边走,一边对其说道,双眼被勾得眼花缭乱。
“那倒是。”
如墨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,心思都在梁郎官的去向上。
二人转西门,经东街,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找到宅院,差点迷路。
主屋的大厅内,李绩文正坐在桌子上,不知在翻阅什么,眼角的笑意都快飞到额头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