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母亲的房门,小心地问着。
母亲正坐在桌子旁边,手中捏着一本女工的书籍。
烛光照着母亲发白的头发,泛着白光。
如墨看得有些心疼。
女儿卓冷蒿早已在床上打鼾入睡,身上盖着一床绣着桃花的锦缎被子,红扑扑的小脸,泛着微红。
“没有呢,在等你呢。”
母亲放下书籍,用针挑了挑蜡烛的芯子,让其挺立起来。
烛光瞬间明亮许多。
又起身从小厨房端来一碗温热的银耳莲子羹,放在如墨的手上。
“你的手,怎这么焦凉,多穿点衣服,快要入冬了,莫要着凉感冒。”
母亲摸着如墨的手,关心的说道,“快点把这银耳莲子羹喝了,我让丫鬟煮了两个时辰的,软糯可口,喝些暖暖身子。”
“嗯,娘,不冷,我慢慢喝,今晚就在你房里睡下,明日还要去三娘的坟上祭奠一番。”
如墨端起描着金边的骨瓷碗,喝了下去。
母亲也没有问及如墨与父亲的谈话。
她深知肚明,问多了,反而让如墨心中烦躁,便挑些体己话,说了一夜。
清晨一过,吃罢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