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路买了大批的酿酒坛子。
待到达定县以后,将马车上的银钱,拿出一半,装入酒坛。
各层用稻草铺上,稻草上面随意铺置了一些高粱玉米。
卓冷蒿又涂抹化妆成男子的模样,远远看去像一个准备去往京都经商的酒商。
带着刘明君、卓月朦和欢莎来到京都郊外的家里。
寻了一处僻静的宅院,安置他们。
那刘明君,松开双手后,嘴巴的棉花团子被摘了下来,骂骂咧咧的在宅院里来回跳高。
壮硕的家丁们,充耳不闻,任其在宅院里闹腾。
此宅院周围均是卓冷蒿的家业,相隔甚远。
宅院外面很少有人经过,就算是武帝、皇后和赵太后的眼线,也无暇顾及到这里。
毕竟,卓冷蒿和她的母亲如墨,甚少来这里,他们也就不费那个心思在此安置眼线了。
待一切安置妥当,卓冷蒿还让一个婆子,找来一个郎中,给卓月朦看病。
她想确认,卓月朦是否真的疯了。
否则以后都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,会将这一切推入无望的深渊。
“回主子,那郎中说卓月朦的病很难治了。”
婆子来回禀道,眼睛看着地面,诚诚恳恳地样子让人一点疑心都没有。
然而,婆子眼角的余光里却透露出一股让人不易察觉的神色,被卓月朦全部看在眼里。
“好了,下去吧,让郎中好生开方子,养着,就算不能彻底治好,那也要治,说不定哪一天就好了呢。”
卓冷蒿不露声色,穿戴好女装的衣衫,描眉上腮红,头发全部散落下来,只是轻轻地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