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多也就是个打工仔,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关他什么事?
李兄,你这次算是彻底名扬天下了,恭喜,恭喜。白忘语开口,笑道。
鸽吻,滚!
李子夜很是儒雅地口吐芬芳道。
这小红帽,已经坏到骨头里,没救了。
嗯,不错。
一旁,法儒甚是满意地摸了摸胡子,数日以来,从未觉得心情如此的好,起身道,忘语,走,推着这小子,我们也回去。
是!
白忘语点头,推着轮椅,准备离开。
李教习。
就在这时,后方,澹台镜月放下手中的茶杯,开口唤道。
李子夜闻言,按住了轮椅,回首道,天女,有事吗?
茶如何?澹台镜月说道。
很不错。
李子夜笑了笑,道,多谢天女。
客气。
澹台镜月点头,没有再多言。
白忘语听着两人的谈话,面露不解之色,却还是强忍下心中疑问,推着身前的少年向帐外走去。
李兄。
刚出了毡帐,白忘语便再也压不住心中的好奇,开口问道,你与澹台天女方才说的话,是什么意思?
她是在提醒我,别忘了承她的人情。李子夜说道。
两杯茶而已,何来人情?白忘语不解道。
不只两杯茶这么简单。
前方,法儒平静道,忘语,你没有注意到,今日的会上,那澹台天女始终没有开口发难吗?
白忘语闻言,神色一凝,还真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