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伯的意思是,能达到赵伯您这水平的人,不多?”李子夜神色认真地问道。
“不多两个字,有点不合适。”
赵老头一脸骄傲地说道,“单论相面之术,普天之下,比老夫强的人,绝对不超过三个。”
“赵伯您真是深藏不露,失敬失敬。”
李子夜赶忙恭维了两句,继续问道,“那您刚才说,木槿和小子我有几分相像是何意?”
“感觉吧。”
赵老头说道,“你没这种感觉吗?”
李子夜闻言,面露思考之色,片刻后,点了点头,应道,“您老这么一说,还真有点,我对那丫头一直有种说不出的好感,以前没有在意,现在一想,的确不一般。”
木槿之事上,他似乎疏忽了自己的性格,一般来说,他这种薄情的性格,是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有好感的。
不论对长孙南乔、俞青玄,甚至小郡主,他都从未有过这种感觉。
所以说,这绝对不是容貌和性格的问题,木槿虽然长得也挺好,却还没到令人失去判断力的程度。
但是,木槿一直养在文亲王的身边,和他,和李家有毛的关系?
思考许久,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李子夜只能压下心中的思绪,转过话题,问道,“赵伯,我们还是继续说俞青玄的问题吧,您也知道,她是我的婢女,前日,您说她贵不可言,可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?”..
“估计是哪个王权贵胄流落民间的女儿吧。”
赵老头随口回答道,“这种事很常见,一些王公被抄家后,妻女都会被卖入教坊司,一来二去,流落风尘,并不奇怪。”
“赵伯,我怎么觉得你在忽悠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