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罗伽的口气，他们和众神也有不小的恩怨，而且，他们对肉身的需求程度，明显不如众神那么强烈。

这一点，可以利用吗？

思绪间，李子夜收回目光，迈步走下了高台。

一步步来吧，再多麻烦，也需要一件件解决，不能乱。

还有，回九州后，他就要开始着手准备破境的事了。

引雷入体的机会，只有一次。

只能成功，不能失败！
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你救醒的人极有可能是朱雀，而不是朱珠？”

意识海内，凤凰察觉到前者的思绪波动，提醒道，“神明附体，对凡人而言是不可逆转的，就像你我，即便我想离开，在脱离你身体的过程中，也会不由自主带走你的命魂，因为我的神识在进入你身体的那一刻起，就开始和你命魂进行融合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。”

“有办法。”

李子夜回答道，“此前，我在赤地中，遇到了一个只有一魂的女子，名为鬼刹女，我怀疑她体内的那一魂，就是常羲的地魂，如果，常羲可以分离自己的三魂，说明，人族和神明一样，可以割裂自己的灵魂，只不过，至今为止，只有常羲知道办法而已。”

“这只是你的推测。”

凤凰提醒道，“而且，常羲已经失踪千年，你要如何找到她？”

“办法，总会有的。”

李子夜淡淡道，“就算一直找不到常羲，我自己也能找到办法，常羲能做到的事情，没道理我做不到。”

“你的自信，真是绝无仅有。”凤凰感慨道。

“低调。”

李子夜应了一句，快步朝着前方太白书院走去。

书院内，弟子们来来往往，恪守职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