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愤怒的陆明，舞灵夜只能乖乖认错。

若陆明只是大宗师，那她身为舞家大小姐，还有资格跟他谈筹码。

但面对天人境的陆明，舞灵夜所有的骄傲都被击溃！

陆明散发出来的杀意，让她娇躯颤抖不已，要不是凭借着一份傲骨，怕是早就吓得跪在地上开始求饶。

“先生，我们当初也是为了您好，暗中替您解决了不少麻烦……”

舞灵夜露出一抹委屈。

“叶三小姐又恰好经纪约出了问题，我们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与叶三小姐合作……至于对您的考验，我从没想过强迫先生……”

舞灵夜努力保持声音平静，却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

陆明脸色慢慢缓和，当初他听云焱提起过，有一股力量暗中帮他清理了一些不长眼的。

当时他还以为是曹家或者诸葛家族，并没有往舞灵夜身上想。

“苏柳的合约怎么样？”陆明收了杀意，房间里的温度开始回升。

舞灵夜松了口气，忙回道：“先生放心，合约完全是根据叶三小姐的要求来的，我们没有做任何更改。”

陆明点点头，要是舞灵夜用自己在燕京城的危机来逼迫叶苏柳签下不平等条约，他不介意今晚血洗凤归阁！

“我与她的考验只能她来定，刚刚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，但你要把苏柳推到国际上去！”

陆明一副命令的口吻。

“是！”舞灵夜不敢反驳。

只有直面陆明，她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天人境到底有多可怕。

忽然，陆明探出手捏住舞灵夜的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