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，你不能把我怎么样！”女人眉宇间露出几丝得意。

陆明恢复冷静，凝视着对方，追问道：“小洞天不是只能进，不能出么？为何你可以自由出入？”

“谁说的？”女人在星云之中，身影有些飘忽不定，连声音都缥缈了几分，“千年来，有不少人踏入了小洞天，但有些人实力不济，自然有来无回。”

陆明捕捉到了对方话中的重点，拧着眉头问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有人从小洞天回来过？”

“当然！”女人回答的十分笃定，“只是近百年来，小洞天的空间结界变得有些不稳定，想要回来相对没那么容易！”

“一直以来，只要先天境都可自由出入小洞天！”

“但也有一定的限制，只有每月十五十六才可突破空间结界，实力越强结界的反噬越强，当然——天人境之下，十死一生！”女人一下子打开话匣子，为陆明解惑。

陆明心中暗道：“果然只有天人境才能进出。”

千年来，天人境不出，华夏层面派了不少人踏入小洞天，却都是有去无回。

曹家旺对他说过，只有天人境出现之后，才会重启小洞天计划，也就是所谓的造神计划！

“既然你能够初入小洞天，那我问你……小洞天之中天人境有多少？”

“自然人人都是天人境！”女人脱口而出。

陆明有些懵逼！

他所在的世界，想要成为大宗师都极其难，而小洞天中的人竟然都是天人境？这……就特么的离了大谱！

“怎么？你不信？”女人将陆明神色看在眼中，“我没必要骗你！”

陆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，如果小洞天中人人都是天人境，那岂不是随便能够进入华夏？

可千年来，从来没有听说有谁从里面出来，而眼前的女人是他见到的唯一一个小洞天中出来的人！
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女人猜到了陆明的心思，“小洞天对我们一族来说……更像是一座囚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