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只能如此的话，他也只能认了。

“这个，真没了！”

华灵摇头。

陆明叹息一声，突然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扭头看向华灵。

被这样的目光盯着，华灵感觉有些不舒服，疑惑地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刚刚说过，第一天的时候，那些小东西从咱们的身上感受到了敌意的事，对吧？”

陆明问道。

“是啊！”

华灵点头。

“换言之，它们其实是记得第一天发生的事情的。”

陆明继续说道。

华灵：“……”

还能这么解读吗？

不过，仔细想想看，好像的确如此啊！

如果不是有相关的记忆，为什么会知道第一天的感觉？

华灵略微思考后，好奇地问道：“这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有什么问题？”

陆明冷笑一声：“问题大了！你可能被它们骗了！”

“骗？它们？陆明，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啊！它们只是一些单纯的动物而已，怎么可能欺骗我呢！”

华灵明显不信。

相比起人类，动物的心思普遍要单纯得多。

它们基本上是想到什么就交流什么，根本不存在欺骗的说法吧。

陆明则是看向华灵，淡淡问道：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华灵点头。

“如果我和你不认识，但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就对你恶语相向，甚至动手打了你，你会不会记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