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州。
济州牧府。
济州州牧温富礼坐在上首,
这位济州州牧,面相圆润,看上去颇为温和,一眼看上去,是个憨厚发福的中年人。
但能够坐上州牧的人,绝对不会这么简单。
“最近的局势有些不明朗啊,诸位怎么看?”
温富礼对着手下的人问道。
“大人,按照我的看法,这件事情的关键在于朝廷,我想,他们之所以按兵不动,就是在观望朝廷的态度。”
“河州主动发兵,朝廷不应该坐视不管才对。”
“一旦朝廷罢免了张宝的州牧之职位,那河州必定是一个群起而攻之的局面,要是朝廷维护张宝,则也应该有些风声才是。”
“而我认为,朝廷之所以不表态,其实就是一种表态,朝廷没有精力管,更没有能力管,这样一来,倒是我们的机会。”
济州的刺史上前说道。
济州的这位刺史,从一开始上任济州刺史的时候,便做了一系列的试探,在明白自己压根就不是温富礼的对手之后,也就认准了自己的定位。
一直在温富礼和朝廷之间,缓和着什么。
而在现在州府自立之后,更是一心一意的辅助着温富礼,这济州倒也勉强稳定。
“你只说对了一半。”
温富礼笑了笑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。
“我这么跟你说吧,这种事情,就算小皇帝没有精力和能力,他曹康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”
“你们可以想想,这么多的州相互交战,最后一定是个多败俱伤的局面。”
“现在几个州拥兵自重,他曹康很难把握,但如果等到我们的兵力消耗的七七八八了,他曹康便可以用皇上的名义出兵,这样一来,整个大夏就彻底是他曹康的了!”
温富礼淡淡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