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州,南乡郡。
已经连着下了七八天的雨了。
马尧汉郁闷的头上都长出蘑菇来了。
自从上次决定在林子当中埋伏河州的人马以来,陕州的众人那是正儿八经的在山林里面藏了三四天。
一直到山林里面臭气熏天,实在忍受不了了,最后才不得已放弃了埋伏。
而他们现在,仍然没有见到河州人马的影子。
这段时间。
马尧汉什么招数也用了。
在河边光着挑衅,怒骂胆小如鼠,对岸没反应。
分头进军,从其他的方向进攻,对岸推着投石车就悠哉游哉地出现在了河对面。
诈降,对面连个搭理的人都没有。
……
总之,陕州的人马翻着花的找事,对面稳坐钓鱼台,岿然不动。
把马尧汉郁闷的。
中军大帐。
“皇上就给了我们一个月的时间,要我们拿下三河县!”
“现在又过去十天了,别说三河县了,连特么这条河都没有过去!”
“皇上这才刚刚上位,如果说,我们能够把三河县拿下来,那绝对是大功一件,从我到你们,那都是要加官进爵的!”
“但要是拿不下来,我这个脑袋可就不保了!”
马尧汉在前面来回走着,一脑门的汗。
“都特么说话!”
“我告诉你们,要是我的脑袋被砍了,你们也别想跑!一个个的全给你们砍了!”
马尧汉看着手下的这群幕僚们,气得破口大骂。